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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意识论"能成立吗
读了<医学与哲学>1999年第3期孙宝良先生等创立"原始意识论"的文章[1]后颇有异议.但由于并非是专业批评家,业务在身,无暇过问,也就想作罢算了.岂料至1999年7期,4个月里非但未见一篇批评文章,反而又见到孙先生等"原始意识论"的第二篇大作[2]又发表了.如此劲头,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无奈,笔者只得挺身而出,以免谬种流传,对作者、编者、读者造成太大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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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别中医中药
<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06年4期,刊载了张功耀<告别中医中药>一文(以下简称<告别>),作者以文化进步、尊重科学、维护生物多样性及人道主义的名义,提出告别中医药的主张.虽然名义很庄严,旗帜很鲜明,但却表现出以偏概全、以旧概新、全面否定的错误,严重违背科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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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棱两可的"准生命"--一把并不好使的剃刀
刘虹先生和孙慕义老师合著的<论准生命--寻找剖析生命疑难问题的"奥卡姆剃刀">[医学与哲学,2003(24)10:24]一文(以下称<论准生命>),在生命的健康、亚健康、疾病这三种状态之外,提出作为第四种状态的所谓"准生命"这一新概念,并试图以此来消解诸如脑死亡、"植物状态"和重残儿的处置、生育控制、干细胞研究、安乐死的实施和克隆人等长期困挠着伦理学界的问题.这种在伦理学基本理论上的大胆创新,是现代国内伦理学研究并不多见的,因而难能可贵,值得大力提倡.同时我们也注意到<论准生命>一文中还存在一些有待进一步商榷的问题,本文想就此方面提出管见,就教于二位先生及其他学界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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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释义学探究了肿瘤的定义吗--与毋光明等同志商榷
<医学与哲学>1998年第3期刊登了毋光明等同志的一篇题为<从西方释义学角度探究肿瘤定义>的文章(以下简称定义一文).定义一文用西方释义学对现有的一些肿瘤定义进行理论上的探索,毋光明同志将新理论应用于肿瘤定义的探究,这种精神值得学习.但定义一文仅仅是列举了肿瘤的10种定义,并未对肿瘤的每种定义进行真正的探究,笔者认为用释义学来探究肿瘤的定义如同画蛇添足,定义一文的许多论述是没有意义的,甚至是自相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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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告别中医中药》
张功耀<告别中医中药>,在<医学与哲学>2006年第4期刊出前后,许多网站以"废除中医中药"为主题词,大肆传播,已是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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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现实实事求是摆正位置--也谈"变亦变,不变亦变"
<医学与哲学>2000年第4期转载的上海医科大学华山医院蔡定芳的<变亦变,不变亦变>的文章(以下简称为变文),旨在引起同仁们对中医的关注,广开思路,展开讨论,以促进中医学术的发展.但究竟如何认识中医,中医到底如何变,是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就此,笔者谈一点粗浅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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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意识论能成立--兼答周慕瀛先生质疑
<医学与哲学>2000年第2期刊登了一篇对我们的研究观点提出质疑的文章,题名为:"原始意识论”能成立吗[1].为了让读者进一步理解我们的观点,本文将对原始意识论作进一步说明,同时为了回答该文作者周慕瀛先生的质疑,我们将对周老的观点逐一进行反驳.1 对原始意识论研究的进一步说明应该明确指出的是,我们的原始意识论观点,始获于对细胞功能和结构在分子生物学研究上的进一步思考.现代生物学认为:"细胞并不是生命物质的杂乱堆积,而是由各种生命大分子物质,经过组装成一个结构上和功能上的统一整体,细胞各部分之间是紧密联系、密切相关的.”[1]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是,进一步思考我们不难发现这样一个问题:细胞为什么能具有结构和功能的整体性呢?对这个问题,现代生物学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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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大众传媒看公众对安乐死态度的嬗变——与单艳华、张大庆商榷
《医学与哲学》2005年4月第26卷第4期刊发了单艳华、张大庆的文章"从大众传媒看公众对安乐死态度的嬗变"一文(以下简称单文).文章考察了20年来大众传媒对安乐死问题的关注,以及公众对安乐死态度的嬗变过程,认为大众传媒使得"公众对安乐死问题的态度由初的怀疑、排斥,转到开始深入思考和逐渐接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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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与不变的辩证性
2000年4期<医学与哲学>发表了上海医科大学华山医院蔡定芳教授<变亦变,不变亦变>和上海中医药大学何裕民教授<知识社会中的中医学>的两篇具有学术争鸣性的文章,读后颇有启发.两篇文章都提出中医学术要"变",我完全赞同,但涉及"变"的具体内容和观点,在某些地方略有不同.现在我按照<医学与哲学>编者提出的"欢迎大家参加讨论"的要求前来参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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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论"中医学发展大势"——就"科学的形态"之"变"与蔡定芳商榷
<医学与哲学>2000年4期转载<上海中医药杂志>1999年5期发表蔡定芳先生<变亦变,不变亦变--论中医学发展大势>(下称"变",以下引文凡未加脚注者均引自本文)以"科学的形态"之"变"作为评判、取代中医的想法和做法,是值得商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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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2007年《医学与哲学》杂志论文作者分析
为探讨<医学与哲学>杂志裁文作者、机构、地区分布情况,了解科研人员合作类型及特点,确定核心著者、核心机构和核心地区.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该刊1994~2007年论文作者发文量、合作情况、地区分布、系统分布、核心作者、高产单位等进行统计分析.该刊作者分布范围广.合作率高,并拥有一支实力雄厚,对刊物影响较大、造诣较深的活跃核心作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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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生物医学科技创新思维的桥梁——对《医学与哲学》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研究的感悟
作为<医学与哲学>的读者已近30年,成为<医学与哲学>的作者已有15年,被聘为<医学与哲学>的编委亦近10年,不论30年、15年,还足10年,自己关心的主题都是创造性思维与高层次生物医学创新人才的成长,这既是我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也是我与<医学与哲学>杂志近30年学术交往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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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医学伦理学兴起的重要一步——《医学伦理道德学术讨论会》忆片
1981年6月在上海举行的"医学伦理道德学术讨论会",是我国医学伦理学兴起和发展的重要一步.现仅就记忆所及略作叙述,以纪念广州医学辩证法讲习会30周年和<医学与哲学>杂志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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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一路有你
人生的路上,有很多的偶然,我与<医学与哲学>的相识,也是一个偶然.记得20世纪80年代中期,我刚从援突尼斯国医疗队回国不久,急需找一些参考资料,充实一篇论文.于是我在医院图书馆寻寻觅觅,徘徊往返但收获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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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医学、哲学和《医学与哲学》
"遭遇"医学、哲学、<医学与哲学>似乎都是"偶然"的事件.毕业分配工作到了医学院,医学对我是如此陌生,直到从事科研管理工作,医学的概念范畴、名词术语、方法手段对我都是如迷一般神秘,医学职业则有如刘一般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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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缘——我见、我思、我念《医学与哲学》
<医学与哲学>从创刊到今天走过了30年,我也在<医学与哲学>杂志工作了近27年,从刚到杂志社时不满24岁,如今已年过50岁,二十几年恍如一瞬间!抚摸着一本本杂志,阅读着一篇篇文章,我的脑海不时地浮现一些令人难忘的事情来,也深深地陷入了一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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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帜学校研究平台——献给而立之年的《医学与哲学》
<医学与哲学>杂志已经进入而立之年.孔子说:"三十而立,"立什么呢?立德、立言、立功.<医学与哲学>在这三方面都已经立了起来,成为我国医学人文领域的一面旗帜、一所学校和一个重要的研究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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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与哲学》促进我"医学观"的成熟
30多年的医学探索生涯,使我充分意识到百年前恩格斯著名论断的睿智性--自然科学家不管怎样探讨,他总是受制于其哲学思想.在医学领域,无论中西医学,无论医教研,只要是个认真的探索者就无法摆脱这类"魔箍"的主导,而左右医学探索者的大"魔箍",可称之为"医学观"或医学模式.古代中医则以"医道"概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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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法学论文状况研究报告——《医学与哲学》对卫生法学学科发展的独特贡献
随着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的确立,人们越来越认识到医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的历史性结合的重要性.一批具有明显的医学和人文社会科学交叉渗透特点的新兴学科--医学人文学科(medical humanities)应运而生并迅速发展.所谓医学人文学科实际上是一类十分庞杂的、旨在关注和考察医疗保健和卫生服务中人类价值、探讨医学的"元"问题的学科群[1].卫生法学是医学人文学科群星中一颗璀璨的明珠.<医学与哲学>是医学人文学科的重要学术园地,创刊30年来,培育和出品了数量众多且有影响的学术成果,卫生法学在其中是一朵鲜艳夺目的奇葩.<医学与哲学>在国内其他反映卫生法学成果的十几种有关刊物中独领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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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人员和医学理论工作者的良师益友——热烈祝贺《医学与哲学》杂志创刊30周年
<医学与哲学>杂志从1980年创刊到现在,已经走过了30年的光辉历程.三十而立.正当它以成人的气魄和魅力,在新的历史时期和全国人民一道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继续努力奋斗的时候,作为在教学和科研上与之息息相关,从内心深处真挚地热爱着它的读者与作者,我衷心地祝贺它顺利步入成年,长大成稳健而成熟的成年人,并在今后的发展中不断取得新的成就,创造更加辉煌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