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献资料
-
血防记事
我曾经参加血防工作整整7年,不少动人情景至今难忘.我下放农村的第三年,适逢中共中央发出[1970]49号文件转发中央血防领导小组"关于南方十三省、市、区血吸虫病防治工作的进展情况报告"的通知,全国各地男女老少齐上阵,千军万马"送瘟神"的群众运动如火如荼.我下放的公社虽不是血吸虫病防治重灾区,但上级却丝毫不敢大意,要求每个生产队都拉网式地过滤检查一遍,并让每个大队抽调一名有文化、能吃苦的人担任血防员.我有幸被选中.
-
你记忆里的故乡
打我记事起,我就有一个哥哥,他是下乡知青.听父亲说,他先前和爷爷住在南边的窑洞里,和女知青英子结婚后搬到生产队的大房子里,小时候我常常去供销社给柱子哥买烟,他给我贰角钱,让我买一毛八的宝成烟,找回的二分钱可以买两个水果糖,那甜甜的水果糖是贫瘠童年的美味,但母亲说,不能花柱子哥的钱,他家兄弟多,日子很难.我父亲和柱子哥回城一趟,装了半蛇皮袋子红苕给他家里人做口粮,小小的我很懂事,下一次,当我把一盒宝成烟递给柱子哥,另一只汗津津的小手捏着一枚闪闪发光的二分硬币给他时,他很惊讶:"怎么没买糖?"我记得我说:"我不想吃糖"就跑开了.我常去柱子哥和英子姐的家里,他们用小小的饭锅,柱子哥用柳条编的竹篦,小小的圆形,刚好放在锅里,可以热馍馍,蒸红苕,英子姐从省城带回一个小收音机,包裹着干净的白色泡沫外衣,收音机里"咿咿呀呀"放着我听不懂的节目,我就去捏那些白色的泡泡,听泡泡碎裂时"啪啪"的声音.
-
因为热爱,所以坚持——我的乡村医生之路
我叫刘立红,是安徽省宿松县孚玉镇大河村卫生室的一名医生.说起我的从医之路,首先要感谢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是生产队的会计,那个时候由于医药卫生的匮乏,疟疾还很多,父亲需要义务为村民发放治疗疟疾的药物,而且还要为村民经常肌注一些药物,如果在现在算是"非法行医"了,因为父亲只是经过些简单的培训,没有"医师证".但是在那样的历史条件下是准许的.
-
合作写新篇--前进中的西门子迈迪特
迈迪特故事应该说:"西门子"这个名字进入中国人的视野已经很久了,这家来自德国的业务庞大的超级企业,承载着人们对优秀产品所有内涵的想象和理解,比如:优良的品质、科学的管理、丰富的产品、完善的服务……,西门子医疗系统是西门子极重要的业务组成,自1983年开始生产医用磁共振系统,是世界上少数几家拥有磁共振成像系统全套核心技术的公司之一,技术实力非常雄厚,在德国总部有一个由世界顶尖的技术人员组成的研发生产队伍.
-
北京地产药材的产地加工
北京地区大部分为山区,建国前有采挖野生中药材的传统.少数专业药农农闲时,每逢采药季节,便采挖中药材,经初步加工后,卖到中药店.建国后,尤其是农业合作化以后,在各级药材公司的指导下,生产队有组织地采药,并进行产地加工,保障了北京地区人民群众的用药及制药厂原料药材的供应.产地加工是中药材生产的重要环节,加工的质量直接影响中药饮片及中成药的质量,必须格外重视.过去所说的北京地产药材,包括与北京接壤河北部分山区产的中药材,有些中药材加工方法与全国其他地区有所不同.本文重点介绍了部分中药材的产地加工方法.
-
舞出健康晚年
前几天,县老干部大学搞活动,当我面色红润、步履轻松、精神饱满地出现在老友们面前时,大伙顿时惊呆了:这还是那个"病篓子"吗?我年轻时在生产队里挨了不少累:夏天下河起塘泥,冬天刨冰起黑土;春天钻垄沟播种,秋天上山摘果子.重活、脏活没少干,落下了一身病.进入晚年后,由于日子过得舒心,体重严重"超标",所以,我的身上"生"出很多病:腰间盘突出、颈椎病、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痛风、慢性支气管炎……家里堆满了药罐子,一年四季离不开药,老姐妹们都称我为"病篓子"!病魔缠身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和痛苦:我不敢沾凉水,不敢长时间做家务,不敢外出旅游,不敢上街买东西,不敢睡硬床.曾有一年冬天,呼吸困难、腿脚浮肿,我甚至动了"吃安眠药"的念头.
-
搓 出来的奇迹
我岳母今年97岁,她的养生之道非常简单且有特色:搓身.每天早中晚坚持做3次"搓身操",每完成一次"搓身操",常常是出一身透汗.岳母做"搓身操"这个习惯已坚持了六十多年.她年轻时在生产队里务农,劳动过后,身上总是汗淋淋的,所以常用温水搓洗身体,去热解暑,消除疲劳.中年时,她每天搓一遍身,主要部位是胸、背和四肢.
-
乡、村卫生组织一体化管理的经济学思考
70年代末期开始的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使以生产队为基础的集体经营方式让位于以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个体经营方式.这一以调整农村生产关系为主要特征的经济改革对农村卫生领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以集体经济为支撑的原有医疗保健制度在大部分地区逐渐解体,绝大多数村卫生室也以个人承包或其他形式转化为实质上的个体诊所.国家对乡镇卫生院的财政拨款相对减少,经济利益成为乡、村两级卫生组织开展卫生服务活动的内在动力.
-
上海市宝山区消灭血吸虫病后的巩固监测报告
宝山区(原宝山县)是血吸虫病轻度流行区,自1950年起登记血吸虫病,全区有6个乡、16个村、56个生产队流行血吸虫病,有螺面积171.15万m2,累计血吸虫病人3 794人,晚期血吸虫病人25人.经过28年的积极防治和反复艰巨的监测工作,于1979年实现了消灭血吸虫病,1984年经上级卫生部门组织有关专家考核,确认达到完全消灭血吸虫病[1].1985年起我区开展了螺情和病情监测为主的血防巩固监测工作,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
在那插队落户的日子里
1970年5月,初中毕业的我,来到皖东一个丘陵连绵起伏的村子里插队落户.生产队为安全起见,将我们8个知青姐妹,安排住在村上大路边的第一排房子里.三间草房,坐北朝南,中间一间烧饭,东西两间各住4人.人们都说,姑娘十八一朵花.可两个月农活干下来后,我们人人都晒得皮肤发黑.想家的时候,只要有一人先哭鼻子,受到感染,姐妹们准会哭成一团.
-
父亲是个赤脚医生
正应了“久病成医”那句话,父亲年轻时,不曾像别的男人一样挣生产队全劳力的工分,一年里至少有半年时间缠绵病榻。于是,他靠读医书消磨时日,久而久之,居然无师自通,经络脉理都能讲得头头是道。每去田间地头,痴迷于此的他逢人便拉过人家的胳膊,然后迅速把自己纤长的手指向腕上搭了去,口中还不忘念念有词。很多年后,父亲追着人把脉的情景还常常被人提起,并一度引为笑谈。
-
先把爱给你
小时候他很顽劣,爬上高树掏鸟窝,将河边所有的鸭子驱到深水里,到生产队偷生茄子,摘瓜……他经常被母亲拧着耳朵拎回家.
-
解开心中的那个"结"
我出生在湘中一个偏僻的乡村,尽管那时的生活十分清苦,但年少的我们也学会了苦中作"乐".放学后,我所在生产队里的十来个小伙伴儿经常扎在一起,打打闹闹、嬉戏游乐.
-
岳母长寿的"搓身操"
我岳母今年105岁,她的养生之道非常简单而有特色:搓身.每天早中晚,她坚持做3次"搓身操",完成一次"搓身操",常常是一身透汗.岳母"搓身操"这个习惯已坚持70多年.她年轻时在生产队里务农,劳动过后,身上总是汗淋淋的,所以常用温水洗身体,去热解暑,消除疲劳.以后,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并且演变成了"无水搓身".中年时,她每天搓一遍身,主要部分是胸、背和四肢.岳母感觉这种搓身方法能促进身体的血液循环,有利于睡眠和缓解疲劳.
-
“跳”出一片夕阳红
前几天,老干部大学召开联欢会,当我面色红润、步履轻松、精神饱满地出现在老友们面前时,大伙一时惊呆了:这还是那个有名的“病篓子”吗?我年轻时在生产队里受了不少累:夏天下河起塘泥,冬天刨冰起黑土;春天钻垄沟播种,秋天上山摘果子,重活、脏活没少干,落下了一身病.进入晚年后,由于日子过得舒心,我的体重又严重“超标”,因此,我的身上“冒”出很多病:腰椎间盘突出、颈椎病、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痛风、慢性支气管炎等,家里堆满了药罐子,一年四季离不开药,老姐妹们都称我为“病篓子”!
-
百岁老人孟保国的“长生不老药”
90岁后还能干农活孟保国老人一生务农.解放前,他家租种了当地大户人家万选才(曾任国民党第28军军长、河南省主席等职)二姨太家的80亩地,与人家签立契约:打一斗粮食,给人家半斗l打两斗,给人家一斗.凭借着勤劳,他和家人没挨过饿.那时孟保国才十六七岁,已是家里的主劳力.解放后,大集体时,孟保国在生产队里当牛把子,喂牛、犁地、耙地、耩地是他的拿手活,村里几乎无人能比.老人把牛喂的好,生产队为牛评膘选优时,还得过养牛模范.回首往事,老人露出了孩童一般的微笑.
-
与娘拉歌
杨振军今年54岁,河南省农民.2009年春节前的一天,杨振军陪着母亲说话,聊到儿时唱歌的事情,母亲不由自主地哼起《赞歌唱给红太阳》.杨振军惊讶地说:“娘,原来您也会唱歌啊,而且唱得这么好听!”母亲得意地说:“儿啊,娘小时候是唱着这些歌长大的,在生产队里,队长还让我领唱哩!”
-
孝在细微处
老伴年轻时,我在村里当干部,没时间帮她打理家务,老伴天天在生产队挣工分,家务活儿也只能靠她一个人承担.到了入冬农闲时节,还得推起小车,同乡邻们一起到十里以外的大洼苇地里搂苇叶,才能够一家人一冬烧火做饭取暖.
-
潮涨风起捞海蜇
上世纪70年代,在牟平金山港以东的海区,海蜇特别多.从寒露到霜降,是矾海蜇皮的季节.早了,矾的海蜇皮不出货,口味差;晚了,天冷了无法下水,海蜇也不靠岸,都游到深海里去了.这个季节一般是庄稼收拾完了,生产队的劳动力宽松一些.如果一家有两个壮劳力,就可以腾出一个,到海边安营扎寨,专门干矾海蜇的营生.
-
边读书边挣工分
上世纪70年代初,因家境贫困,我早早地加入到挣工分的行列.那时,全家七口人,爷爷、奶奶年迈,失去了劳动能力,两个妹妹年幼,还不能干活,父亲在村校里教书,母亲在生产队里劳动,父母要维持全家的生计,是很困难的.那时,我虽只有13岁,但已很懂事了,我一边上学,一边承担起既做家务又挣工分的双重担子,尽量帮父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