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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刺激分子在原发性胆汁淤积性肝硬化中的研究进展
原发性胆汁性肝硬化(primary biliary cirrhosis,PBC)是一种慢性渐进性自身免疫性肝病,特征是汇管区淋巴细胞浸润和胆管上皮细胞的选择性破坏[1-3]。90%~95% PBC患者血清中都会出现高低度抗线粒体抗体(anti-mitochondrial antibody,AMA)阳性。PBC病因不明,可能是环境、免疫紊乱、遗传变异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研究表明 PBC的发生与 T细胞的异常活化有关。原始 T细胞的活化不仅需要 TCR/CD3复合物与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major histocompatibility complex,MHC)I、II类分子的相互作用和识别,还需要共刺激分子的共同参与。共刺激分子是指参与免疫反应的辅助分子,存在于 T、B淋巴细胞、抗原提呈细胞(antigen presenting cell,APC)表面。共刺激信号在免疫应答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是决定受到抗原刺激的 T细胞有效激发、适度效应和适时终止的关键因素。PBC的发病机制主要是自身反应性 T细胞的过度免疫反应。因此,控制自身反应性 T细胞的活化和效应功能成为 PBC重要的潜在治疗靶点。现就共刺激分子 CD28/B7、CTLA-4/B7、PD-1/PD-L1、PD-L2在 PBC的免疫发病机制和相关治疗综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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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的免疫重建炎性综合征
20世纪90年代开始应用的高效联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HAART)使HIV/AIDS的临床治疗获得突破性进展.HAART能够有效抑制HIV复制,重建HIV/AIDS患者的免疫功能,显著降低AIDS相关疾病的发病率和病死率.但随着HAART的应用却发现部分HIV/AIDS患者在开始HAART后, 尽管血浆HIV载量及CD+4T淋巴细胞计数两项指标均有改善,临床症状却出现恶化甚至死亡.目前将这一现象称为艾滋病的免疫重建炎性综合征(immune reconstitution inflammatory syndrome, IRIS)或免疫重建综合征(immune reconstitution syndrome)[1,2], 其机制可能是抗病毒治疗使AIDS患者产生了针对体内亚临床感染或应用HAART前已经治疗过的致病原的过度免疫反应,从而导致患者临床状况恶化[3].IRIS的表现多种多样,临床诊断困难,国内目前尚未见相关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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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蛋白共济失调的研究进展
谷蛋白过敏性疾病是一系列自身免疫性疾病,拥有多种表现,发病机制为具有遗传易患性的个体摄入谷蛋白后导致人体不同系统产生过度免疫反应。谷蛋白过敏常累及胃肠系统,导致乳糜泻( coeliac disease,CD);还可以累及胃肠外系统,如表皮系统,导致疱疹样皮炎( dermatitisherpetiformis,DH),累及神经系统主要的表现就是谷蛋白共济失调( gluten ataxia,GA)[1]。这些肠外系统表现可以合并典型的小肠病变(绒毛萎缩、隐窝增生及上皮淋巴细胞增生),也可以独立存在。GA作为谷蛋白过敏累及小脑的表现,近十年来才被人们认识到,然而,仍有一些学者对于GA作为一种独立的疾病持有怀疑态度。我们对GA以及其研究进展的认识进行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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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突状细胞与变应性鼻炎
鼻黏膜有丰富的淋巴细胞、抗原递呈细胞和CD4+T辅助细胞( CD4+T help cells,Th),是机体黏膜免疫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变应性鼻炎(AR)作为鼻科为常见的疾病之一,是鼻腔黏膜接触各种异体抗原而产生的鼻黏膜过度免疫反应.树突状细胞(dendritic cells,DC)是目前所知抗原递呈功能强,惟一能刺激初始型T细胞增殖的专职抗原递呈细胞,是机体免疫应答的始动者,参与抗原的摄取、处理、递呈,启动并影响下游适应性免疫反应的方向和强度,因此,DC在固有免疫和获得性免疫反应过程中扮演承上启下的重要角色,在AR发病机制中的作用受到关注.本文从DC在鼻黏膜免疫的作用、活化、迁移、自身共刺激分子表达、细胞因子的产生、Th细胞反应、与鼻黏膜微环境之间的关系及其在AR特异性免疫治疗(special immunotherapy,SIT)中的作用机制,多角度阐述DC在AR发生机制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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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治性肺炎支原体肺炎的并发症
肺炎支原体肺炎是小儿常见的一种呼吸道疾病,近年有逐渐增多的趋势,一年四季皆可发病,以春秋冬季多发,呈区域流行之势。由于病原体的耐药性增加及毒性增强,难治性病例越来越多,且发病年龄有趋于小龄化的特点。难治性肺炎支原体肺炎(RMPP)指的是应用大环内酯类抗生素1周或以上,患儿仍表现发热、临床症状和影像学表现持续加重,出现肺内、肺外的并发症,需要配合肾上腺皮质激素、丙种球蛋白或免疫调节剂、经纤维支气管镜下灌洗等治疗[1]。目前RMPP 确切的发病机制尚不十分明确,但近年来多数观点认为主要与耐药、过度免疫反应及混合感染有关。肺炎支原体(MP)作为抗原与机体心、肺、脑、肝、肾、平滑肌等存在共同抗原,MP 感染后刺激机体产生自身抗体形成免疫复合物沉积在肺组织或全身血管基底膜并激活补体,不仅造成肺组织本身而且还可以导致肺外其他靶器官损伤,出现相应肺外系统受累表现,常见的肺外并发症有神经、心血管、消化、血液、皮肤等系统损害,此为体液免疫途径致病的。另外,RMPP 患儿Th1/ Th2功能紊乱,Th2反应占优势,IL-4、NO、IL-6、SIL6R 等参与免疫损伤,导致肺内炎症加重,免疫失衡,并出现肺外各系统及远期并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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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SARS治疗中糖皮质激素的应用
一、糖皮质激素的作用在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SARS)的治疗中,糖皮质激素(简称激素)的作用为减轻全身炎症反应,抑制过度免疫反应造成的肺组织损伤.因此应用激素不仅能够减轻肺的渗出、损伤,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防止或减轻后期的肺纤维化.从上述激素的作用来看,激素治疗的"目标"不是病毒,而是全身炎症反应以及肺渗出和损伤的过程,这一点是应该充分强调的,因为涉及到下面谈到的激素应用的时机和指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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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糖皮质激素在SARS治疗中的应用
回顾SARS的治疗过程,人们治疗临床病例时往往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既然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直接消灭人体的冠状病毒的药物,绝大多数SARS病例得以治愈出院的关键环节是什么?所谓过度免疫反应是怎样解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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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学疗法在亚洲炎症性肠病患者中的应用前景
在不断揭秘炎症性肠病(IBD)发病机制的过程中,发现越来越多的具有治疗干预作用的靶点[1.2].目前一般认为溃疡性结肠炎(UC)与克罗恩病(CD)均是肠道对尚未明确的环境触发因素发生过度免疫反应所致.这一概念开启了发展针对肠道微观生物医学(the intestinal microbiome)进行干预治疗的设想.此外,针对抗原处理与递呈、T细胞激活、抑制促炎细胞因子/趋化因子、刺激抗炎细胞因子、抑制血液循环中炎症细胞募集、游走与粘附、抑制炎性细胞及其产物(如自由基)及刺激上皮细胞修复与重建等的治疗干预措施也得到了发展或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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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病毒感染与糖皮质激素的应用
自从2003年3月15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向全球正式提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的概念,呼吁医务人员和旅行者注意SARS的症状.4月16日WHO宣布新型冠状病毒是SARS的病原体.5月1日首批评议的SARS病毒基因组序列研究结果刊出,六天以后WHO专家确认过度免疫反应是导致SARS患者死亡的决定因素.2003年5月8日全球已报告超过7000名SARS病例,其中500例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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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调理对严重肺挫伤的治疗作用
严重肺挫伤可诱发以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为特征的过度免疫反应.免疫调理可以通过抑制此过度免疫反应而提高救治率[1].我院自2002年2月至2004年2月使用免疫调理治疗严重肺挫伤21例(A组),与同期未使用免疫调理治疗19例(B组)相比较,效果明显,现总结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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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d分子与炎症性肠病
炎症性肠病(IBD)主要包括溃疡性结肠炎(UC)和克罗恩病(CD),其发病机制目前尚不清楚,但已有证据显示肠道的慢性炎症是由于肠道粘膜对抗原过度免疫反应以及正常调控失衡所致.促炎症细胞因子(IL-1,IL-6,IL-8,TNF-α和IFN-γ)增多,抗炎细胞因子(IL-1受体拮抗剂,IL-10和TGF-β)减少,是引起肠粘膜免疫反应异常和慢性炎症的主要原因.TGF-β1是一种多功能的细胞因子,能够调节多种免疫与非免疫细胞的生长,分化和功能.体内外研究显示TGF-β1对粘膜炎症有明显的负调控作用.业已证实TGFβ1是UC和CD组织中主要的抗炎因子,但是为什么不能控制IBD的炎症反应,近年随着对Smad蛋白家族的研究,发现IBD肠道炎症的消长可能与TGF-β1信号传导过程中的Smad蛋白分子异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