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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HA Cordelle II 对于重度至极重度混合性听力损失的治疗
经过三十年的实验研究,骨锚式助听器(BA-HA)对那些耳蜗结构完好、单纯性或混合性传导性聋患者的治疗效果非常显著。BAHA 通常应用在中耳腔接受过手术、长期流脓且不适用传统助听器的慢性中耳炎患者或者没有空间安装设备的外耳畸形患者(主要是外耳道闭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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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幼儿听力诊断评估:只是时间问题
未通过听力筛查的婴幼儿需要进行快速准确的听力诊断评估,从而决定是否需要助听器放大和早期干预。合适的测试方案,随访的时间,所需的信息量都是必须考虑的因素,以便给出合适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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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识别评估:不可能的任务?
对一个3岁双耳中度听力损失、并双耳选配助听器的儿童评估其助听后的言语识别率(助听器已尽可能接近DSL 目标值),如果30秒内不能决定选用哪种测试材料和条件刺激进行评估,那么儿童就会失去耐心。听力损失儿童一般会在6月龄前被诊断并选配助听器,或12月龄左右行耳蜗植入,但对这些儿童往往很难或无法进行言语识别评估直到他们接近3岁。对年龄较小儿童进行言语识别测试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因此记录听觉技能的发展过程就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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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性外耳道闭锁的听力重建
骨锚式助听器(BAHA)是一种骨导式助听器,它能将声振动直接经颅骨传至内耳.1977年,Tjellstrm首次提出"钛-骨融合"的概念并将其应用到骨导式助听器中,BAHA就是基于这个原理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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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锚式助听器应用于单侧重度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患儿
由于螺旋器毛细胞、听神经、听觉传导径路或各级神经元受损,致声音的感受与神经冲动传递障碍称感音性或神经性聋.临床上用常规测听法未能将两者区分时可合称感音神经性聋.单侧重度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profound unilateral sensorineural hearing loss ,USNHL)患儿发病率为0.1%~3%.相比同龄的正常儿童,USNHL患儿在认知、言语、行为等方面存在一定的缺陷.人们曾试图采用多种手段例如声场调频系统(sound-field FM amplification systems)、信号交联式助听器(contra-lateral routing of signals,CROS)改善USNHL患儿听力和提高患儿教室内学习效果.尽管患儿都能一定程度受益,但这些手段临床推广仍然十分有限.为了探索更好的听力解决方案,骨锚式助听器(bone-anchored hearing aids,BAHA)开始应用于临床并具有良好治疗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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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侧和单侧耳聋患儿应用BAHA的生活质量研究
慢性传导性和混合性听力损失患者应用骨锚式助听器(BAHA)已有30余年历史,自1992年开始,BAHA首次应用于儿童患者.生活质量调查问卷可以很好地评价BAHA的应用效果,而应用有信度的调查问卷对儿童患者的研究还很少.为了弥补这个空缺,本研究采用4个回顾性调查问卷评估单侧或双侧耳聋儿童应用BAHA对日常生活的影响.4个问卷分别是:(1)日常应用情况问卷:此问卷无效力,是本实验单独设计的;(2)格拉斯格儿童受益列表(GCBI):是适用于儿童的疾病特异性生活质量量表,由24个问题组成,被分成情感、生理状况、学习和生命力四个亚类;(3)助听器效果评估简表(APHAB):包括4个分量表,分别评估在不同听力环境中的听力情况;(4)健康实用指数3(HUI-3):是一种多维的衡量总体健康状况的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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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听神经病谱系障碍的处理:助听器
听性脑干反应(ABR)无反应,但对声音的行为反应又可记录到,两种结果互相矛盾的报告,发表已超过25年(Davis and Hirsch,1979;Worthington and Peters 1980;Kraus et al.,1984).但直到听力学发展到可以将它与感音神经性耳聋鉴别后,这种现称之为"听神经病/听觉同步不良(AN/AD)"的疾病才能够被确诊.20世纪90年代中期,Starr对10名听性脑干反应缺失或异常,而耳蜗微音电位和耳声发射反映耳蜗外毛细胞功能正常的患者进行了研究(Starr et al.,1996),患者年龄从4到49岁不等,诊断听觉障碍时并无神经系统问题,然而,其中8名陆续出现了周围神经病变,3名确诊为进行性神经性肌萎缩(Chareot Marie Tooth disease),因而创立了听神经病(AN)一词来描述这类归因于听神经病变的听力损失(Starr et al.,1996).Starr等报告后才引起人们对该病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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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耳植入的振动声桥在患有年龄相关性听力损失的狗中的治疗作用:3只狗短期的结果
人类常见的听力损失是年龄相关性听力损失(age retated hearing loss,ARHL),主要以感音神经性聋为主,在年龄大于65岁的人群中有接近40%的人有ARHL,初是高频听力受影响,逐渐波及所有频率,其对个体的社会心理状况的影响是有害的.8~10岁的狗也可发生ARHL.对人类ARHL患者而言,扩大其听觉主要依靠传统助听器,但传统助听器在狗身上的使用没有取得多大的成功.振动声桥(VSB)由外部的听觉处理器(AP)和植入部分(VORP即振动听骨链的假体)组成,而VORP的核心部分即是漂浮质量传感器(FMT).FMT可以放置在砧骨上,必要时也可放置在镫骨或者圆窗上.中耳植入VSB是对残余听力进行放大,其传入的声能产生振动将能量作用于听骨链或者圆窗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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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听器动态范围控制线性化的策略和效果
设计压缩助听器的核心目标是要确保助听器对实际生活中的各种声音都有可听性。语音是由精确定时的、复杂的音素成份构成,而任何音频放大器都存在这些成份失真的风险。这种失真可以不是谐波失真,因此不能用常见的测试仪表测量出来。宽动态范围压缩(wide dynamic range compression , WDRC )至今仍在广泛地使用中[1],WDRC 通过非线性处理实现了对听音环境中各类声音的可听性,但是在维护语音的自然性和保真度方面表现并不好[2,3];换句话说,听力受损者使用WDRC的助听器能确保听见语音,但可能不满意对言语的理解度。几项关于听音的调查结果[4~6]强调,在处理声音时,必不可少的不单是控制语音动态范围,而且还要维护不同音素的声强差异和其它可听见的声音提示成份,如调制信息和在频谱中淹没的谐音等。如果这些提示成份失去或模糊不清或失真了,听者的大脑就被迫耗费较多精力去区分模糊、去跟踪无法暂停的言语。如果输出语音是自然的、完整的,人脑能几乎不费力地识别竞争中的语音,新一代助听器需要帮助大脑减轻识别语音费力的程度。此外,压缩过程中的时间策略也不能忽视,慢动作的语音增益控制效果比快动作的更好[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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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新的频率降低技术--声频移转
助听器高频信号的放大存在一定局限性,原因如下:①由于响度过大和/或音质失真造成患者的不舒适;②即使可听度有一定程度的提升,患者的频率分辨率依然无法恢复;③增益不足;④声反馈。这些局限会导致高频增益补偿无效,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有害[1,2]。其实,在助听器带宽与频谱信息方面,无论是传统的高频放大还是频率降低(f requency low ering ,FL )技术都存在局限性;此外,频率降低技术需要助听器佩戴者适应新的频谱特征[3~6]。为了降低FL 技术带来的副作用,一种新的频率压缩方法,即声频移转诞生了,该方法是结合目标增益与幅度压缩策略而提供给助听器放大,在一定程度上能恢复患者听力损失前的频谱特征。必须仔细权衡频率降低策略的优势与劣势之后才能为助听器用户寻求到大获益度。过弱的频率压缩并不会给言语识别带来任何真正的益处,而过强的频率压缩会导致言语可懂度(speech intelligibility ,SI )和音质的衰减。全新的声频移转的候选人群与佳参数的确定充分考虑了多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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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助听器的降噪技术(单麦克风类)和性能(1)
助听器技术面临的大挑战之一是解决输出噪声问题。大多数听力受损者患有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系外毛细胞功能受损所致[1],当听音环境存在噪声时,他们比听力正常者更加感到语音模糊,严重影响其对语意的理解。长期以来,助听器的这一噪声问题受到听力康复工作者的高度关注。助听器的降噪技术分两大类:单麦克风的频域处理和多麦克风的波束形成。在多数听音环境中,后者的降噪效果优于前者,但并不能代替前者,因此,主流助听器厂家一直在对助听器单麦克风降噪技术进行研究并付诸应用。Hamacher等[2]较早而又全面地提出了高档助听器中的多种降噪技术。Josef 等[3]将瞬态降噪器、维纳(Wiener )滤波器和基于调制检测的平稳降噪器组合于一体,互补地降低多种不同环境的噪声。Francis等[4]提出了语音增强(speech enhance-ment ,SE)技术,将噪声掩蔽和患者听力损失同时考虑以使语音的可听谱域大化。M ark [5]提出了助听器听音环境中语音优先处理(voice-priority pro-cessing ,V PP )的哲理:语音存在时,增加理解度,语音不存在时,确保听音舒适,其中的三态噪声管理使降噪技术上了一个台阶。Phonak[6]介绍了助听器双侧无线连通(binaural w ireless link )技术及其在非对称噪声环境中的性能改善。Ricketts等[7]对组合的数字降噪在助听器中的性能进行了评估,表明该DNR对语音识别没有明显改善,但可改进声音的舒适度。Elberling[8]较详细地介绍了在三态噪声管理系统中使用的语音寻找器(voice finder )的语音检测原理和效果。Ruth等[9]较全面地总结了当前各种降噪算法的理念并对比它们在实际环境中的性能。Nicole等[10]评估了众多试听者使用的助听器在聚会噪声中的降噪性能,涉及多种因数的相互作用,如听力损失、助听器类型、混响特性和选择的听音目标。Anastasios等[11]提出了一种评估助听器降噪性能的新方法,对语音的复述响应作记录和对完成指定的视频操作计时,根据这两组数据进行客观评估。基于当代助听器领域出现的这些顶尖成就,本文将有关降噪的单麦克风类的先进技术进行分类综述和性能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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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无线技术在助听器的应用
网络和智能技术的出现使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高新科技产品不仅看得见,摸得着,更至力于满足人们潜在的需求。作为高新技术之一的助听器行业同样见证了技术革新的魅力。早期的模拟助听器只能简单地放大声音,使听障者“听到”声音;2000年前后,进入数字时代的助听器已开始模拟耳蜗的处理功能,可以精细地处理、放大声音,不仅使听障者“听到”,更可以“清晰地”听;步入智能化时代后,尤其是无线通信技术在助听器中的应用,助听器行业进入了新的发展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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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声场校准在临床中的应用
2006年第二次全国残疾人抽样调查结果显示,我国有听力残疾2 004万,每年新生聋儿3万余名[1],为了对这部分聋儿进行早期干预,科学地验配助听器及调试人工耳蜗非常重要,需要具备专业的听力师、听力测试及助听器和人工耳蜗调试设备.临床上由于不易较为准确的得到要幼儿行为测听结果,听力师需要进行一系列的观察及主观测试以得到小儿的听力情况及配戴助听器或植人人工耳蜗后的效果,常用的方法就是声场测听,因此声场校准作为声场测听中的重要环节,临床上应引起足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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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反馈抑制新技术:反馈阻断技术
几十年来,声反馈或啸叫一直是助听器使用者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1].其实声反馈产生的物理机制十分简单:受话器传出的放大声音从耳道或声孔泄漏出去,被麦克风重拾取,进行二次助听器放大,导致声学性能不稳定,终产生众所周知的恼人的助听器啸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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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重度听力损失者的助听器选配
极重度听力损失患者需要考虑三个方面的因素:听阈、不舒适响度级(UCL)和听觉分辨率[1].传统的解决方法是采用大功率的线性助听器,这类助听器中采用提供高增益的方法提供足够的放大量以获得言语可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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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助听器
虽然数字式助听器是当今发展的主流趋势,但在另一方面也有许多较简易的助听器问世,以适应不同患者的需求.目前尚难按照传统的分类法将其分门别类,仅在此予以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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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听效果的测定
现代听力学要求专业人士应该应用现代技术(如数字式助听器和人工耳蜗)满足患者对交流的需求[1].选配助听器的目的是满足患者对听力补偿的期望.多年来国外对助听器的评价,已经从纯音听阈→言语舒适阈→不适阈→言语辨别率→真耳分析/声场功能增益,发展到主观效果测定(outcomemeasurement)--即残疾/残障定量的自我评估答卷.发达国家的听力学家有32%常规使用一种正规的效果测定[2],并依此为判断助听器是否选配成功的终依据.1999年9月在丹麦Eriksholm还就此专题召开了第二届国际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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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干预后听力明显改善一例
早期干预(早发现耳聋、早配戴助听器、早开展言语训练)是聋儿听力言语康复的一项重要原则,这主要是早期干预可以缩短聋儿与外界有声世界隔绝的时间,通过助听器及言语训练,使其听觉言语发育接近正常,从而使康复工作的效果得到保证.本文报道1例由于早期干预使得听力得到明显改善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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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严重至极度听力损失儿童验配大功率数码助听器的体会
为双耳重度及极度聋儿童验配助听器的策略问题至今仍是个值得探讨的课题.一般来说婴幼儿听力早期诊断时单独使用客观测听法所得到的结果,对于成功验配助听器是不够的.无论是听性脑干反应测试法还是镫骨肌反射测试法,都不能给出听阈或不适响度级的频率分布特性,只能给出残余听力动态范围频率分布特性的一般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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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性中耳畸形的诊断与治疗
先天性中耳畸形在临床上较为常见,既可与耳廓畸形、外耳道畸形合并存在,也可单独发生,主要表现为传导性听力损失,少数为混合性或感音神经性听力损失。诊断主要依据病史(自幼听力障碍或伴有外耳畸形)、听力学检查(传导性或以传导性为主的混合性听力损失)及颞骨高分辨率CT 检查结果进行综合判断。除了合并先天性外耳道狭窄者(因其容易并发胆脂瘤,手术以切除胆脂瘤、预防并发症为主)外,先天性中耳畸形治疗的目的为改善患者听力;治疗方式包括:常规听骨链重建术(伴或不伴外耳道成形)、人工听觉植入术(BA HA、振动声桥及骨桥)及佩戴助听器(以软带骨导助听器为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