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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敏感加权成像在神经系统成像的临床应用
磁敏感加权成像(susceplibility weighted imaging,SWI),是由美国韦恩州立大学教授、底特律生物医学研究中心磁共振成像学院主任E.M.Haacke博十及其团队,以西门子MAGNETOM磁共振系统作为平台,共同开发的一种新型磁共振成像对比技术.2002年,Haacke博七作为主要发明人,已成功在美国获得SWI技术专利,其本人还对SWl数据采集及后处理技术拥有专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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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神经系统脑肠肽神经元的免疫组化研究
近年来,应用免疫组织化学方法发现胃肠壁内的肠神经系统(enteric nervous system, ENS)可以合成和释放许多种脑肠肽,但是与控制胃肠运动有关的脑肠肽是否存在于ENS尚不清楚.我们已报道在灌流大鼠离体胃给以兴奋性脑肠肽胃动素和胃泌素可增强其收缩,而用抑制性脑肠肽血管活性肠肽(vasoactive intestinal polypeptides, VIP)则引起其舒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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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质血管形态特点在中枢神经系统肿瘤病理诊断中的意义
在肿瘤病理诊断工作中,主质(肿瘤细胞)固然是肿瘤性质和起源的决定性因素,但间质的改变在诊断和鉴别诊断中同样起着重要作用。血管是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肿瘤间质中为主要的成分,它们表现出丰富的形式,常见的血管形态可概括为以下5种:微血管增生、致密的分支状毛细血管(鸡爪样血管,chicken-wire vasculature)、丰富的毛细血管网、血管透明变性和血管瘤样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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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研究新进展
体内精细的内环境自稳机制是保持机体健康的重要因素。在机体应对内、外环境和器官微环境中有害因素的威胁时,各器官、系统必须有机地协同发挥正常的功能,并在危险因素消除后,使机体内环境适时回归常态。中枢神经系统( central nervous sys-tem, CNS)是控制机体各器官、系统协调活动的统帅,自主神经系统包括交感神经系统( sympathetic nervous system , SNS)和副交感神经系统,支配和调节机体各器官、血管、平滑肌和腺体的活动和分泌。正常和应激条件下,自主神经系统在调控机体多个系统的功能活动、维持机体内环境平衡的过程中发挥关键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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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中后认知功能康复与神经可塑性
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神经细胞之间有广泛神经纤维联系,各个脑功能区之间有丰富的神经纤维联络,左右大脑半球间可以通过胼胝体进行信息交流,皮质和皮质下神经结构,以及脑干、小脑间有复杂的环路,这些构成了中枢神经系统(脑)可塑性的物质形态学基础.CNS可塑性与神经细胞再生、突触可塑、神经网络重塑、脑功能重组和功能区转移等密切相关.健存脑组织的可塑性是脑卒中后进行认知功能康复训练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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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go与中枢神经元轴突的再生
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再生障碍是脑和脊髓永久性损伤的主要原因.长期以来人们探讨各种途径试图突破这一障碍.1988年,分子质量分别为35KD和250KD的轴突生长抑制性蛋白NI-250与NI-35被分离出来,其特异性抗体IN-1能中和这种抑制因子,从而促进损伤轴突的再生[1].2000年,美国、英国、瑞士的3个实验室同时报道了编码这种抑制因子的基因-Nogo基因[2-4],成为这一领域令人鼓舞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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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营养因子与脊髓损伤的基因治疗
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人们普遍认为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损伤后不具备再生的能力,所以脑和脊髓损伤一直是临床难处理的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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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疗法对脑功能重塑影响的分子机制研究进展
脑的可塑性是指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的形态结构和功能活动在适应机体内外环境变化时的可修饰性[1].由于CNS在结构上的脆弱性和功能上的复杂性,其损伤往往造成严重的功能障碍,影响患者的生存质量.自1930年Bethe提出脑的可塑性理论以来,脑的可塑性理论作为脑损伤后机体功能恢复机制研究的一个重要方向,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热点.在长期以来的临床实践中,运动疗法作为一种简单易行的治疗脑损伤的方法,已被普遍应用于临床.适宜的运动训练不但能够提高患者的运动功能,而且对学习、记忆能力也有明显改善,且疗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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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理性疼痛诊疗专家共识
一、定义及分类国际疼痛学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Pain,IASP)于1994年将神经病理性疼痛(Neuropathic Pain,NP)定义为:“由神经系统的原发损害或功能障碍所引发或导致的疼痛(Paininitiated or caused by a primary lesion or dysfunction in the nervous system).2008年,IASP神经病理性疼痛特别兴趣小组(NeuPSIG)将该定义更新为:“由躯体感觉系统的损害或疾病导致的疼痛”(neuropathic pain is defined as pain caused by a lesion or disease of the somatosensory syst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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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化生长因子-β1在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中作用的研究进展
转化生长因子-β(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β, TGF-β)是一种多功能的细胞因子,能够调节多种生理和病理过程,如胚胎发生、伤口愈合、纤维化、血管化等。 TGF-β存在3种亚型[1],其中TGF-β1的分布遍及全身各大组织系统。在生理状态下,中枢神经系统( central nervous system , CNS )中TGF-β1含量较少,但在某些病理情况下,如肿瘤、炎症、脑积水等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中, TGF-β1含量会显著增加,说明TGF-β1与CNS的某些疾病关系密切。为了进一步研究TGF-β1在某些CNS疾病发生及发展过程中的作用,现针对CNS中的TGF-β1作一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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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形胶质细胞在中枢神经系统非感染性炎症与免疫反应中的作用
星形胶质细胞是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中数量多且分布广泛的一种胶质细胞,参与多种生理或病理过程,主要包括形成和维持血脑屏障、引导神经元发育和参与突触重塑、促进谷氨酸代谢、维持细胞外K+稳定、产生神经元及其他胶质细胞所需的营养因子等[1].此外,星形胶质细胞在CNS炎症和免疫反应中的作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首先,星形胶质细胞参与血脑屏障(blood-brain barrier,BBB)的形成,这使其成为CNS细胞中有位置优势首先感知和抵抗外来异物入侵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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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低温停循环DeBakeyⅠ型主动脉夹层手术患者麻醉期间中枢神经功能的调控
目前涉及主动脉弓及降主动脉的主动脉夹层或主动脉瘤的手术(DeBakeyⅠ型手术居多)需要在深低温停循环(deep hypothermic circulatory arrest,DHCA)下完成.虽然DHCA为手术提供了一个无血视野,但当停循环时间延长时,其安全时限受限至30~40 min,超过此时限,易引起严重的并发症,其中以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损害为棘手.虽然主动脉阻断手术期间有很多防治CNS损害的措施,例如全身麻醉DHCA技术、顺行脑灌注(antegrade cerebral perfusion,ACP)、逆行脑灌注(retrograde cerebral perfusion,RCP)和运用辅助药物保护CNS功能等,但是主动脉阻断麻醉期间CNS损害仍有一定比例的发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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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中枢神经系统肿瘤手术理念的转变
一、背景
人类肿瘤的诊治迄今仍是一个难题,当发生在依然未全知的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 CNS)时,无疑又增添了迷惑和复杂。尽管如此,医学理论的发展与技术的进步,不同学科的交叉与融合,先驱们的开拓与医学同仁们努力,还是使CNS肿瘤诊治成为现代医学的一个亮点。从 Cushing 和 Bailey (1926年)依据胚胎残余学说对CNS肿瘤进行系统分类开始,CNS肿瘤病理分类已由WHO主导更新到第四版(2007年),除精确注释了CNS肿瘤组织病理学特点,还归纳了脑肿瘤发生与发展的基因学特征(genetic profile)[1]。从Dandy发明气脑造影(1918年)和Moniz的脑血管造影(1927年)通过间接影像推断脑肿瘤开始,当今影像学诊断已从明确肿瘤病种深入到尝试对肿瘤亚型的拟诊和肿瘤生物学特性的描述,并直观展示了肿瘤与白质传导束的关系、皮层功能区的定位和肿瘤的分子及代谢信息。从Macewen在英国格拉斯哥肉眼成功实施脑肿瘤手术(1897年)开始,当今显微外科、神经内镜、影像引导等技术攻破了肉眼手术的禁区,促进了“神经功能保护前提下大限度的肿瘤切除”手术理念的提出[2]。 -
HCV相关性神经系统病变
HCV感染常见且研究透彻的肝外表现(extrahepatic manifestations,EHMs)是冷球蛋白(cryoglobulin,CG)血症,约17%~60%病例通常在疾病起始阶段会出现外周神经病,约6%病例存在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 CNS)受累。除导致血管损伤以外,CG也是颈动脉斑块形成的独立危险因素。其他EHMs如非霍奇金氏淋巴瘤、糖尿病、甲状腺疾患、风湿病等,也可累及神经系统。HCV具有嗜神经性,CNS内可检测出HCV RNA的复制模板及病毒蛋白,HCV可致脑部免疫应答激活及代谢改变[1]。亦如大多数EHMs,HCV相关性神经系统病变也具有免疫学或风湿病学特性。已报道的HCV相关性CNS及神经肌肉病变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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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进诱导多能干细胞向神经系统细胞分化的研究现状
诱导多能干细胞(induced pluripotent stem cells,iiPSC)是一种应用相关转录因子将细胞重编程、逆转其发育潜能而得到的类似于胚胎干细胞(embryonic stem cells,ESC)的一种多能性干细胞.2006年,Takahashi与Yamanaka[1]将Oct3/4、Sox2、Klf4和c-Myc 4种因子转移至小鼠成纤维细胞,首次获得iPSC.由于其来源于自身细胞,自体移植时不涉及伦理问题,无免疫原性,在替代治疗、药物筛选、疾病建模等方面均可以发挥潜在的巨大优势[2].iPSC作为一种多能干细胞,在适当条件下可实现神经分化,即定向分化为神经干细胞(neural stem cell,NSC)、神经元、星形胶质细胞、少突胶质细胞等组成神经系统的各种细胞[3,4],因而成为治疗神经系统疾病的理想选择.有学者总结了经典的胚胎干细胞神经分化的方法[5-7],这也成为确立iPSC神经分化方法的重要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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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移植与脊髓再生
脊髓损伤(spinal cord injury,SCI)后,由于在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没有能提供断裂轴突有效再生的微环境而使SCI不能痊愈,给伤者留下严重的躯体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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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病毒71型感染致中枢神经系统损害及其免疫发病机制
肠道病毒71型(enterovirus 71,EV71)为小RNA病毒科(picornavirida)肠道病毒属(enterovirus)成员,其核酸为单股正旋RNA.1974年schmidt等[1]首次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有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症状患者的标本中分离到EV71,此后其感染的流行范围遍及全球.EV71与柯萨奇病毒A组16型(Coxsackie A16,CA16)为引起手足口病(hand-foot-mouth-disease,HFMD)的主要病原体,好发于夏秋季,多发于5岁以下儿童.由于CA16感染表现轻微,在临床上较少有严重的中枢神系统症状,常预后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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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干细胞修复中枢神经系统损伤的研究进展
成年哺乳动物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损伤后的自我修复能力有限,往往遗留严重的功能障碍.近年来,基于神经干细胞(neural stem cells,NSCs)的细胞替代治疗为CNS损伤的修复再生提供了新的工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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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感神经系统与骨代谢调节
以往认为骨代谢的调节仅涉及骨局部的自分泌、旁分泌以及内分泌等因素.然而,越来越多的研究指出除了上述三者之外,交感神经系统(sympathetic nervous system,SNS)在骨形成和骨吸收过程中也发挥关键的作用[1-2].本文就有关SNS对骨代谢调节的作用做一综述.一、交感神经支配与肾上腺素能受体SNS对骨组织和骨细胞的神经支配是其调控骨代谢的组织解剖学基础.SNS是自主神经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广泛分布于外周组织器官,其由外周逆行向脊髓、脑干,后投射于下丘脑核和非下丘脑核.组织学研究发现骨外膜、骨小梁及骨髓中均分布有交感和感觉神经纤维.免疫定位和电镜观察显示,神经纤维在生长板和长骨的干骺段分布多、密度大,并在骨小梁周围的血管附近形成一个紧密的连接网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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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素αvβ8与脑血管功能
整合素(integrin)是位于细胞表面的一类糖蛋白,是细胞表面重要的黏附分子和信号传导功能受体,与其配体结合,可实现神经细胞与周围基质及细胞问的相互作用和信息传递,对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的发育和功能维持起重要作用[1].整合素由α和β两种亚基组成,共分为3个亚家族:β1,β2和αv族整合素.β1和αv族整合素广泛表达于神经元、胶质细胞、脑膜细胞及上皮细胞;而β2整合素,则仅在小胶质细胞中表达.既往对β族整合素作用的研究较多,而对αv族整合素的研究相对较少.虽然αv族整合素在脑组织中分布广泛,且大量表达,但其作用机制迄今尚不清楚.因此,αv族整合素成为近年研究的热点.目前发现的αv族整合素亚家族成员有5个:αvβ1,αvβ3,αvβ5,αvβ6,和αvβ8[2].其中,因αvβ8具有结构和功能特殊性,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